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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们两个在后面迟迟不来,说什么悄悄话呢?到哪个地方去了?阿妹很不放心,干脆停下车来,说累了,等一等他们吧。
冯有珍找到借口了,说她要赶回去洗澡,自己身大力不亏,从书包架子上跳下来,让阿妹到后面坐,跨上车,一直骑到自己家里,还说不送阿妹了。
那个姑娘不服气,有心到冯家坐着等他们。但冯有珍说,很可能自行车的链条掉了,早上就松松垮垮的,要在路上坏了车,还不知道到哪里去修理?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。阿妹只好自己骑车走了。
她还没有进屋,就发现门前台阶上坐着的夏永山。
问他怎么找到自己家的?他说路在嘴边,不能问吗?其实,那天体检以后,本来就想直接找童真真,结果就看见她们两个一起进了这个院子,过了一阵,童真真才出去买烧饼的。
还很奇怪,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。他说农村放假放得早,而且担心他们回城里上户口很困难。冯有珍说哥哥跑了一天,还去找了罗主任,终于把事情办好了。但是户口上到哪里?她没有说。
“担心什么?担心我们冯家亏待她?”冯有珍说话酸溜溜的。跟着,把这几天的情况说了,又是说她们今天出去的目的。
夏永山不高兴了,说在公社卫生院的时候,他给过钱的,难道不够童真真交伙食费吗?
“你不错啊,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开,在运动当中也被打倒了。现在你真要养活真真?”
冯有珍的话,让夏永山无言以对,回来了,还要求助于冯家,干脆说了实话:他已经被推荐要考工农兵大学生,所以现在就要回城,请两个同学辅导他,家中妹妹去外婆家了,父母都进了学习班,还要给继母送饭,他也烧不好,冯有珍烧菜好吃,能不能交伙食费,在冯有珍家里搭伙,请她烧菜烧饭。
冯有珍心中窃喜,她早就暗恋上夏永山。可是,他看上的是冯有珍,那一次划船风波,她羡慕嫉妒恨,女方是自己的好朋友,心中苦涩,只有暗藏。运动来了,童真真父亲是那边的军官,母亲又受到了迫害,她一边心痛,一边窃喜——这一下他们走不到一起了。然而,下放到了一个生产队,就给他们结合创造了机会。没有想到,一个成了残废,一个要上大学了,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大,自己就有机会了……
冯有珍的心就像坐过山车,一阵上一阵下,机会终于来了,他到我家来吃饭,看我当家过日子的本事,相比那个什么也不会做的美人灯,一定会有更好的选择。
于是,毫不犹豫的答应了。只是说,他们家养不起两个人,必须要交伙食费。夏永山马上就拿出一个女人的钱包,说60块钱一个月,两个人够不够?
“没问题,反正一个人也是吃,多个人多双筷子,我们在生产队的时候,你没少到我们那里蹭饭。现在人多一点,副食品多一点,还能经常开荤,我们就能每个礼拜吃吃肉了。”冯有珍退回去十块钱,“你继母早饭不在这里吃,我家的伙食也很一般,所以只收50就行了。”
该说的都说了,他还是担心童真真,问,为什么到现在见不到人?
冯有珍还是说:“可能自行车坏了,怎么这么记挂她?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啊。”
“你身体棒棒的,才不要我记挂哩。”
听到炉子上热水在响了,可能她要洗澡了,然后就对冯有珍说:“洗你的澡吧,我到外面去走一走,凉快凉快。”
出了院子,走到大街上,没有走多远,就听到远远传来嘹亮的歌声,的确唱的不错,还是电影《五朵金花》的插曲,最流行的歌曲,偏偏唱的是情歌的一段。
路灯很明亮,他看得清清楚楚的。前面是五大三粗的小伙子,洋洋得意地把着龙头。一边唱着,一边笑着,后面的姑娘似乎也很享受的模样,不是童真真是哪一个?两个人搞到现在才回来,难道幽会去了?才回来几天,住到他家里,在他家里吃,真真哪怕与冯有珍一起,但是她哥哥肯定是缝插针,已经笼络了姑娘的心了。
他心中突然空缺了一大块。情不自禁地冲出去大发雷霆,没想到两个人被他一吓,自行车歪了,差一点就把姑娘摔下车子。他也吓得不轻,赶紧一步上前,把住了童真真的两个肩膀,幸好没有摔下来,其实也摔不下来,前面骑车的冯有贵个子那么高,腿又长,大长腿一伸触地,就把车子就稳住了。
但是童真真吓坏了,像遇见半路杀出了一个剪径的强盗一样。
本来两个人关系就不错,而且把她带到最好的插队地方,还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的,生活水平也比较富裕,逢年过节、寒假暑假,母亲都没有要她回城,而是到夏桥去,和他们一起在乡村过年,也没有少到夏永山的爷爷那里去坐一坐。在他家吃过饭,还把教书的任务交给他,还真要感谢人家。
受了伤也全靠他,当天就送到卫生院,喊了最好的医生治疗,看起来问题不大,最主要的是他公社有人,与五七办公室的主任关系也不错,通过两边努力,给